氏家族唯一的继承人,她手中有一块非常重要的地皮,展家人曾放话,谁娶到展家大小姐,便将这块地皮当成嫁妆奉上。”周哲看着于苏木,轻叹一声,“陆家人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白白送人。”
于苏木蹙眉:“你们怀疑陆学长被他们禁足了?”
江梁和周哲对视一眼,看向于苏木,点了点头。
江梁显得更焦急:“现在关键是云南总公司那边出了事,二哥又不在,都快急死我俩了!”
室内顿时陷入一阵沉默,只有窗外的雨噼里啪啦打在玻璃窗上,扰人心烦。
“如果我有办法见到陆学长。”于苏木忽然问,“你们可以带我去陆家吗?”
江梁瞪眼:“学妹,你有什么办法?”
周哲却已起身:“走吧。”
“等等,”于苏木喊住他,“去之前,我需要你们帮我个忙。”
陆宅比于苏木想象中远,竟在与B市相邻的T市,开车得一个半小时的时间。
路上无聊时,于苏木从江梁那得知,陆氏家族从八十年代便一直辉煌至今,陆连清的曾祖父出生于B市,晚年调到T市任命要职,留下一栋私宅至今,成为陆家老宅。
后来,陆连清的父亲在B市创办了陆中集团,成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