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不多一个小时后,吹风机的声音终于停止了。
于苏木头发已快及腰,每次洗完头吹头发都是个大难题,所以她常常去学校门口洗头吹头发,一次十块。
她没耐心吹自己的长发,却不想他竟如此有耐心。
她起身,摸了摸已经吹得全干的头发:“其实不用吹这么干的,你的手还有伤。”
陆泽漆将吹风机放回抽屉:“晚上头发湿容易头疼,去睡吧。”
“嗯。”她看见他进房将新的枕头和被子拿出来放在沙发上,特别自觉地走过去,将被子和枕头铺好,准备躺下去。
“你做什么?”他问。
“睡觉啊!”
他眉头微蹙:“你睡房间。”
“可是你是伤者。”
“这点儿小伤?”他将她从沙发上拉起,“根本不算伤。”
她“哦”了一声:“那我去睡了。”
“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
她转过身,似乎想起什么,站在原地纠结半晌。
陆泽漆见她没动,问:“怎么了?”
她回头,睁着一双晶亮的眼睛望着他,忽然俯身,在他唇上亲了一下,本只是想给一个晚安吻,却不想没控制住力度,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