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星期后,我开着那辆由生日时,诺夕送给我的牧马人,打算正式开启属于我们的31计划,一路从上海开往西藏,当然,因为诺夕怀着身孕不便进入川藏,所以我们计划的是在孩子未出生之前先行一半的路程,剩余的一半,自然是等到将来孩子出生以后,由我们一家共同去走完。
在一条没有尽头的公路上,车载音乐中播放着诺夕最近新发名为“我们”的单曲,我一边驾驶着车,一边不时的用余光去看向身旁的诺夕,因为我本打算走在31尽头的西藏终点站时正式向她求婚,但目前看来,只能在走到重庆时,便提前我的求婚计划。
我打开了车窗,在这条象征着自由的道路上,尽情的呐喊着。
风吹乱了我们的头发,诺夕放下了手中拿着的书本,轻轻笑了笑,道:“顾小枫,你开车慢点儿!”
我哈哈大笑,并把手伸出了车窗,叫道:“平等,洒脱,自由,去他妈的生活!”
诺夕像从前一样,只是安静的看着我发疯时的姿态,只是面带微笑,却不做声。
到了晚上,我们路过一个小镇,并打算就此休息结束今天的路程,我跟诺夕倚靠在难得遇见夕阳下的车身旁。
我在距离诺夕有一段的地方给自己点上了一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