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她发来的消息,最终没有再选择回复,可这并不能改变我所知道的事实,我永远都忘不了在昨天发生的事情,她,终究还是与孙宴天结婚了!
当时我开着车子跟随车队走了许久,直到诺夕穿着婚纱走下车时,孙宴天笑了笑牵着她的手走向礼堂。
放下手机的那一刻,我又一次收到了还身在国外旅行白离发来的消息,她给我发来了一张照片,上面是她身穿一条白裙,围着丝巾站在一条山脉上并带着暖黄色挂灯的木桥上的照片。
并附上了文字,说道:“北海道真的很美,因为在这里我找到了你最喜欢的暖黄色灯光!”
我看着照片,看了许久,许久,可再也没有勇气去回复她的消息……
三个月后,我卖掉了杭州那年花开的所有股权,并成立了一个慈善机构,如果生活没有善待我,那么我打算去真正的做一个一无所有的人,哪怕只是流浪。
杭州已是进入了寒冬,我背着吉他从关城与温欣俩人合开的一家名为“从前”的琴行走了出来,外面洁白的一片。
关城点燃了两支香烟并递给了我一支,抽了两口后颇有感慨的看着这外面密集的大雪,说道:“疯子,这雪下得有点大啊,我很热!”
我看着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