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有外人来到我们白源镇了,便吓唬人,不让人进来,只有在中午饭点和晚上饭店才会离开,去各个酒楼或者客栈找吃的,也不知道她这是什么习惯。疯子就是疯子啊,行事不能以常理度之。”
说完,那谆幸还甩了甩头,似乎是在为自己最后甩了一句忘了不知从哪听到的词洋洋自得,完全没有看到唐瑾两人面上的疑惑。
不让外人进镇?为什么?一个疯子,做出这种有规律的事情,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件事情在她心中是个执念,给她留下过不可磨灭的印记,她在借这件事情表明着什么,可是,这女疯子疯的时候,这驱邪黑碑似乎还没有建立起来呢吧?那她这么做,到底是什么意思呢?还是,这女疯子根本就不是个疯子!
只是在装疯,籍此刻意的掩盖着什么?!
“谆幸啊,”唤了一声谆幸,唐瑾缓缓道:“你在远处等着我们吧,我跟小钰上前有些事情。”
“啊?哎!好好还,”连连点头,谆幸并没有多说什么,顺从的道:“那两位公子完事,就去前面找我,我就在前面等着两位公子。”
说着,谆幸抬手指了指阵子当中,最边缘的一个民居院子旁边,示意会在那里等着唐瑾二人。
唐瑾的话已经很明显表明想要支开谆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