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你不认识我?”
“不认识。”唐瑾想都没想便摇了摇头,语气淡漠的道:“你叫什么?对了,还有他。”
听唐瑾说话如此不客气和无礼,那中年男子面容一滞,当场就要发火,却碍于有外人在场,自己又是长辈,不好与小辈计较失了身份,只能强压住怒火道:“我?根瑞,听说过吧?划地宗的宗主!这个是圈子,根般。”
“根瑞?没听说过,就是你那劳什子划地宗我也听都没听说过。”唐瑾却毫不给那根瑞留情面,撇了撇嘴,先将根瑞损了一顿,然后又将目光放在根瑞旁边的根般上面,道:“还有你,你叫根般?就你这样的谁敢让你跟班啊,吓不吓死人了?哎,我看你老子长的还算是一个人,你怎么长的就那么澎湃呢?你就没怀疑过你是不是你爹亲生的?”
唐瑾一张嘴便是如同连珠炮一般,将根瑞和根般父子两人骂了个狗血淋头。在场的三人都愣住了,都是没想到唐瑾如此大胆,筑基期修为罢了,竟然就敢指着鼻子辱骂一流宗派的宗主和宗主之子。
欺人太甚!
“你,你,你!”腾的一下子那根般就站了起来,指着唐瑾磕磕巴巴的道:“你个,狗,狗东西,竟然,竟然连我划地宗都不,不知道!我告诉你,我,我划地宗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