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点嘈杂和偷笑,从门口隐约传来。
“来了来了哇”凌妙妙“刷”地开了门,惊呆在原地。
门口站着两个穿奇装异服的人,身上的流苏佩环叮叮当当,带着点儿民族色彩的外衣上还缝着动物皮毛,毛领子掩住了半张脸,裹得像是爱斯基摩人。
“柳大哥”凌妙妙艰难地辨认着眼前笑吟吟看着她的、皮肤被晒黑,蓄上了浓密胡须的成熟男人。
老天爷,这是原著里那个衣胜白雪、潇洒又忧郁的翩翩公子柳拂衣
男人手里还牵着个女娃,小脸圆嘟嘟的,走路还不大稳当,一歪一歪的,像只企鹅,站定以后,小女孩靠着他的腿歇息,正百无聊赖地扬起脸来,冲着凌妙妙“噗噜噜”地吹口水泡泡。
头一扭,看到了差不多同样夸张打扮的女人,她没有按照传统手法挽发髻,而是结了几股辫子,笑得和煦温婉,浅色瞳孔映在阳光下,像是琥珀,臂弯里还抱着个小得像猫儿似的婴孩。
“慕姐姐”妙妙看呆了。
“嘘。”柳拂衣比了一根手指,一张口,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。他半是好笑半是嫌弃地压低声音,“别这么大声,二宝睡着了。”
第二胎是个男孩,落地才四个月,比雪蚕还惨一点,连大名儿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