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碍,多谢二位出手相救。”轻衣侯松了松领子,脱力地靠着车厢,嫌恶地看了看地上那小小的一团,语气淡漠“既是如此,还等什么。何不将这妖物杀了”
白瑾瞪大了眼睛,辩解“殿下,这个不同”
“怎么不同”他狭长的眼波澜不惊,睫毛半阖下来,“杀了便是,省得再出来作祟。”
“您真的不认得吗”白瑾蹙眉,“这是您的骨血”
地上那小儿猛地一颤,挣扎着抬起头来,秋水般的一双又大又亮的眸,骤然间撞入他的眼。
眼尾上挑的,倒映着潋滟湖光的美丽的眼睛。
太阳穴钻心地一痛,他猛地扶住额头,一阵眼冒金星“胡言乱语,本侯一生最厌恶妖物,怎么会跟他有半分联系。”
白瑾和慕怀江对视一眼,心下寒凉忘忧咒。
对普通人下忘忧咒,强行篡改记忆,当真兵行险着一旦记忆翻回,一命呜呼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她还要再辩,慕怀江扯了扯她的衣角“殿下恕罪。这个孩子,不能杀。”
若是杀了,容娘的力量回归本体,那才是噩梦。
“那便移交钦天监。”他说着便扬手,“来人”
“也不可。”白瑾脱口而出。
“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