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奢望,又忍不住幻想。
“妙妙”柳拂衣有些忧心她长久的沉默,身子倾了倾,“怎么了”
“没有。”妙妙抬起头,语气又轻又缓,像是在暖融融的午后讲故事,“我在想。”
柳拂衣对她过于平静的反应有些吃惊“想什么”
她蹙着眉,含着微不可闻的叹息,抬头一望,声音仍旧很轻“我在想呀,那子期岂不是很可怜。”
“”
屋内屋外的人一并默然。一时间,窗外落叶沙沙,由外而内传来。
她接着道“做人有做人的快乐,做妖有做妖的潇洒,他夹在中间,该往哪儿去呀”
阳光倾落的室内,女孩歪着头,眼中有真诚的疑问,随即又陷入了沉思。
慕瑶没有想到妙妙的反应竟是这样,顿了顿,试探着问“妙妙不怕吗”
凌妙妙看了她一眼,反问“慕姐姐怕吗”
“我闯南走北,见得多了,自然不怕”她的脸色很难看,“只是有些诧异罢了。”
慕瑶觉得,自从慕声在那天夜里爆发以来,她的心也跟着变得越来越宽了,几乎有些破罐子破摔、自我放弃的意味。别说半妖,哪怕他就是妖,难道她还能提刀把养了这多年的弟弟砍了不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