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是不能好好睡了。
将她从床上捞起来,吻在她额头,旋即抱着她轻声道“叫子期。”
“”
他抱得更紧,耐心地重复“叫子期。”
凌妙妙骤然气笑了,瞪着他“叫你爸爸好不好”
他沉默了两三秒,低眉吻她的脸“你想也可以。”
凌妙妙将他推开,气急败坏“去你的吧。”
翌日清晨,凌禄山的回信和嫁妆跋山涉水送到长安,随之而来的还有三个人灰衣服的阿意和凌虞表叔表婶,据说是代表女方家来商谈婚事的。
这顿饭吃得很尴尬,因为凌妙妙对眼前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毫无印象,只得挨着唯一熟悉的阿意,不住地低声询问“他们做什么官的”
“家里几个孩子”
“孩子多大了”
阿意看家护院是把好手,在这种情形下却频频抹汗,坐立不安,结结巴巴道“小姐,我不知道”
“这个我也不清楚”
“我就是、就是个带路的”
凌妙妙恨铁不成钢地暗叹一声。
凌禄山官居要职,脱不开身,又没什么兄弟姐妹,只得从亡妻那边点将,点了两个自告奋勇帮忙的,专程跑来考核准女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