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断地回想这个晚上从她嘴里吐出什么话,化作几柄刀子插进心里,让他清醒清醒。
想到阿姐,果然如冷水浇头。
眼前的人动了一下,往里面靠了靠,骤然离他远去,抱住膝盖,将自己蜷缩起来,只伸出手轻轻戳他。
“喝不喝”
“给点面子嘛。”
他回头猛地吹熄了蜡烛,屋里陷入先前的黑暗。
凌妙妙“呀”了一声,抱怨道“摸黑喝酒,什么毛病,你看得见我的脸吗”
他心道,就是要看不见才好。
他长睫微垂,心烦意乱地端起酒壶,一口闷,没断。
谁给她的烧刀子,又烈又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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