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脸和她凑得极近,无辜地笑:“天色太暗了,伤眼睛。”
“胡说。”少女拧眉,“快给我拿来。”
他偏偏挡在眼前,胡搅蛮缠:“我不。”
“……你行。”
她咬牙切齿,猛然双手一撑,就要自己爬起来捡,岂料让他故意伸手一勾,那层薄薄衣料也顺势落下来。
她猛地一惊,只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埋进他怀里,将风光遮了个严实。
床角铃铛响个不停。
“你怎么不要脸呢……”她狠狠骂了一句,狠狠在他腰上拧了几把,又使劲拍他的背。
他不以为意,手如此自然地抚上她的腰线,将她搂紧,熟练得仿佛重复过千百次。
他的手与梦中人的手重合,落在了温热的肌肤上,沿着她腰际摩挲,宛如婴孩第一次生涩地触摸启蒙的玩具,心里有些迷蒙地想,那墨色中最纤细的一笔,原来是这样的滋味。
慕声猛地站起来,他的面颊微微发红,连耳廓都是通红,眼中的迷茫逐渐转变成滔天的怒火。
为何是她,怎么会是她。
来来回回只剩下这一句。
平和慵懒的梦境,如同罂粟花海的幻境,诱使颠沛流离的游子沉沦,是他一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