奋。
慕声也放开她,冷眼看她揉着自己的手腕,拉下脸警告她“你以为我不敢”
“你自然不敢。”妙妙垂首,“慕姐姐还在等着与我们会合。”
慕声果然一僵。
任何时候,拉出姐姐这座大佛,都能把他压在五指山下不敢造次。
慕声一直觉得凌妙妙像只兔子只管动着三瓣嘴吃吃吃,遇到危险就一头钻进洞里,只留下个毛绒绒的屁股的那种兔子。可是最近,兔子的胆子肥得过了分。
失血的眩晕感尚未褪去,脑子昏昏沉沉,他在空荡荡的佛殿里踱步,却并不因为焦虑,反而觉得心中浮出一种久违的轻松。
任何时候,长时间地独自背负一个秘密,都会使人疲倦不堪。
他也已经到了沉默忍耐的尽头。
“我真的很好奇,你对妖物出手向来毫不留情,以你的脾气,那苟延残喘的水鬼,早就该在过宛江的时候就死绝了,不是吗”凌妙妙仍然坐在蒲团上,盯着慕声徘徊的身影。
慕声脑海中却闪回那句冰凉的诅咒“你在这里杀妖怪杀得快活,可还记得地下的娘么”
他有些心烦地转了一圈腕上收妖柄,答非所问“你什么时候发现的”
“当时在皇宫,你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