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扶住。
“怎么回事,蹲都蹲不稳当。”凌妙妙的手是湿的,嫌弃揽住他的腰,冰凉凉的,她顺手在他衣袍上故意擦了两下泡沫,这才悄悄收回手,闪着水光的杏子眼里含了一丝调笑“盆要跑,衣服要漂,你还要倒我就是活的八爪鱼,看我顾不顾得过来”
他目光闪了闪,避开了她衣领下那块雪白的肌肤。
妙妙早就习惯黑莲花的突然变脸,继续洗她的衣服,睫毛低垂,嘴唇满不在乎地翘着。
慕声忽然道“手冷吗”
妙妙皱皱眉头,心里奇怪“不冷。”
“夏天嘛,玩水多凉快。”她抿唇一笑,心里冷森森地接道,“要是你敢让我冬天洗衣服老子把盆扣你头上。”
慕声半晌没吭声,换了个姿势,干脆盘腿坐在了石头上。
“对啦,慕声。”凌妙妙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天,“其实你的衣裳也挺好洗的。”
这骚包一天换一件衣裳,换下来的几乎都是干净的,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梅花香。那是他怀里的气味,黑莲花连香气也要跟姐姐保持一致。
“是吗”
“对,只不过”妙妙扯起一件来给他看,“没有土,都是血”她玩笑地望着他,“你以后少流血好不好血印可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