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不慢地缀在她身后,长拗靴上银线绣的麒麟图腾狰狞地反映着光,青石板上落下个宽肩窄腰的影子。
“你怎么有闲心来找我?”凌妙妙怎么看他都像是个瘟神,恐惧和紧张使她忍不住地胡乱揣测,步子加快了些。
慕声像是个幽灵,轻轻松松地追平了她,伸手到她背后一揽,便将她带到一丛巨大的太湖石背后。
光线一下子暗下去,这个角落潮湿又逼仄,只有圆滑的石洞里漏出刺目的光。他有些粗暴地放开她,撒手的时候,勾掉了她几根发丝。
凌妙妙顾不上疼,心中惴惴:“你……你有话对我说?”
慕声冲她笑:“几天没见慕小姐,失眠治好了吗?”
他的笑令人毛骨悚然:明明是最青春明媚的一张脸,那一双明亮的眸子酝酿着的却是一丝压抑着的情绪。
那是冰冷的酷虐,在笑容的伪装下,仍然禁不住飘出了几丝寒星。
“好……了。”凌妙妙干巴巴地回答。
“看来柳公子的香囊很好用啊。”他一字一字地极轻柔地往出蹦。
凌妙妙受不了了:“慕声,你……是不是间歇性失忆啊?”
他并不生气,抬起头来:“哦?何出此言?”
凌妙妙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