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桌上静静的躺着一个精致的玉盒,已经打开,里面是淡黄色的膏状丹药,散发着清新幽然的味道...正是白风刚才特意拿来的上品疗伤药。
一把将药抓了过来,再看了一眼慕容逸肚子上的狰狞伤口,有些颤抖的用手掏出了很大的一块,咬着牙忍着心痛快速的给他抹上,这次她没有被推开,小声的喃喃道:"痛不痛...这么大的伤口,你究竟是在做什么啊...也太不爱惜自己了..."又觉得自己说的是废话,这么重的伤哪里有不痛的道理。
慕容逸望着埋道在自己面前的披散着青丝的头颅,感受到纤细的手指抚摸在身上的冰凉,嘴角浮起一抹讥诮的笑容,突然一把将她忙碌的小手抓住,放在自己赤果果的胸口,声音低沉喑哑:"痛!赫连昔...你问我痛不痛!我告诉你,不痛,我已经感觉不到痛了,因为这里已经痛得麻木了,没有感觉了!"用力的紧握了手中滑腻冰凉的小手,似要将她的手拧断一般的粗重。
赫连昔瞪着大大的杏眼,疑惑的望着他。
"赫连昔,两年不见,你的胆子是越见长了...先是一个人去赤炉,这次更好,竟然敢去接雷震子...呵呵,那雷震子怎么就没有长眼,将你炸死啊!"说到后面,竟然是低吼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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