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多的时间,而是直接交了钱,住进了一间病房,此刻,他正穿着一件换好的白色病服端坐在床上。
看着正在为自己肩膀,还有腿上缠厚厚的纱布的中年老者,范海辛淡淡笑道,“没事,小伤而已!”
“怎么会是小伤,伤口是我帮你包扎的,我会不知道?”
老者教训几句,看着那放在一旁的衣服上,血迹清晰可见,接着,他又将另一旁放着药瓶和带有血迹的纱布,丢向了垃圾桶,道,“哎,小伙子,像你这般年纪,受了这么严重的刀伤,还能保持这么淡定的人不多了!”
“这有什么好奇怪的!”范海辛一副很平常的样子,赞叹道,“古时候,不是有那啥红脸大哥刮骨疗毒的么,我这跟那啥红脸大哥差的不止是十万八千里!”
“是关公!”老者脸上浮现出一种莫名地笑容。
“对对对,是关公!”范海辛接上一句,心下暗道,“他奶奶个犊子,都怪这货书不认真,知道台词,不知人名,真是那啥什么少不努力,老大徒什么哭的!”
“你先休息吧,外边有护士,你有需要的话喊一声!”
“我知道了!”
看着包扎好的伤口,和再次进入医院,范海辛的心中,升起一种浓浓的落寞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