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我不行?!”
说起詹墨,黎景致恼意更深,“三年了,你可真是一点都没有变。是,你是厉害,你是高高在上,可你凭什么总是这样随意践踏别人?我要帮詹墨上药。”
“不准!”她从没帮他上过药。
她冷笑,“别忘了,詹墨受伤,是你做的好事。”
詹墨唇角的青紫那么明显,即便她什么过程都没看见,也猜得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。詹墨性子温润,根本不可能先对陵懿动手,更何况,陵懿的脸上身上,一点儿伤痕都没有。
谁是谁非,一眼清晰可见。
黎景致说的话催生了陵懿的妒火跟怒火,心底的火苗灼烧的更旺盛了。
陵懿冷笑着放开了她的身体,“你怪我,你在帮着詹墨怪我?”
他的眼神阴鸷夺人,是她从未见过的样子。
眼底一闪而过的悲伤却让黎景致心头一颤,她的手臂让被他牢牢握在掌心,她的肌肤微凉,而他的手掌的温度却如同他眼神一般灼人。
她深吸了一口气,“陵懿,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。”希雨还在房间里,她一个人睡觉会害怕。
他不同意,冷眼扫过她身后的詹墨,抿唇道,“你让詹墨离开,我有事情要告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