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柜门，拉开抽屉。所以他给她买的东西全都在这里，任何东西都没用的带走，除了她的证件。
当他发现床头那一份双方签了字的离婚协议后，陵懿抱着孩子，脸色随着心一起沉到了谷底。
所以的希冀都破灭了，和枫还在，她抱着希雨离开了，只留下了一份离婚协议，这说明了什么，不言而喻。
陵懿攥紧了拳头，脸色阴沉的可怕。
她都知道了……全部都知道了。
一只手抱着小和枫，一只手将离婚协议牢牢攥在手里，拿到眼前。
落款处竟然是双方签了字的。
而这字迹，也确实是他签署下来的，他的字迹，他字迹认识。
可是除了公司文件，他分明没有签过任何的东西，更没有给黎景致签过任何名字，怎么可能误签过这份离婚协议？
陵懿坐了下来，冷静的回忆着这一切，瞬间串联出了结果。
是母亲……是母亲在帮她离开的！
他只签过一份字，是母亲让递过来文件，说是要在全国各地多买一些房子，以后出去旅行方便。
那一摞文件太厚，他没有时间逐一鉴定，更没想过母亲会在这上面动手脚，便逐一签了字。
他根本没有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