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留下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林以纯脸上一喜,却又听他说,“留下可以,右手不准治,算作这一次的教训。”
郝映看了看林以纯惨不忍睹的手,拧了拧眉头,让她自己选。
林以纯已经痛到没有知觉了。
这个时候离开A市,回到老家再去救治,也不一定能治好。
反正手注定要废掉,还不如留在这里,说不定还有其他机会。
林以纯忍着疼点头,用没受伤的手去抱着陵念初,大义凛然的说着,“我要陪着念初,我要看着念初没事才能安心。”
郝映以为林以纯是为了孩子才做出这样的选择,不免又对林以纯稍微放心了一点。
不管林以纯的心思怎么样,至少,她对陵念初是真的好。
郝映让林以纯抱着不停哭喊着的陵念初回病房,然后才沉了沉心思,看向陵懿,“你跟我来一趟,我有事情要跟你商量。”
陵懿跟郝映一起去了主治医师办公室。
主治医师一看郝映回来了,还带上了陵懿,又站了起来,“夫人回来了。”
郝映拉开椅子坐下,“你把念初的病况再和我们说一遍。”
主治医师找郝映,只说了陵念初的情况不容乐观,她刚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