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常欢呐然口不能言,太后疯了么?
听她又道:“你对他的事很关心?”
常欢结巴:“不…不是,萧楼主…关着我,我不知是何用意。”
她嗤笑一声,做戏般捏了嗓子道:“莫不是他看上你了?那时便要哀家将你留在宫中,这次又将你绑来藏起,看来果真对你有心啊。”
常欢勉强摇头:“真不是…太后您不要误会。”太后是喜欢他的吧?否则又怎会对他俯首帖耳,千万莫以为自己是情敌,行伤害之事。
“哈哈,哀家有何好误会的。”太后得意笑道,“他喜欢男人你当哀家不知道么?多年前,他不过是哀家的一件礼物,是他自己手段高明,让哀家如今欲罢不能,却非对其人有意,哀家心中永远只有先皇一人。”
倏地抚上自己大腿,来回摩挲着道:“当年倒是听话,怎么摆置他都成,呵呵,这个冤家,谁又知他那时就存了坏心呢。”
仿如一记炸雷响过,两人间静了半晌,常欢终是忍不住问出口:“您为什么愿意跟我说这些?”跟一个只谋了一面的小丫头说这种话,每一句都是惊世骇俗,任一句透露出去都将在天下掀起轩然大波,太后果真疯了。
太后仍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,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