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比上次来时更浓,已不知被熏了多久,力气早熏没了,常欢努力扯出一个笑容,对着那张印象不深的脸道:“恕民女无力,不能给太后行礼了。”
“嗯,无妨,”太后翘了翘脚,红纱滑下一截,雪白的小腿便露出纱外,“若无力你就再睡一阵吧,这阴雨天里,哀家是最喜欢睡觉了。”
两人离得太近,她绵软的身子只隔了层纱,不时蹭上常欢胳膊,虽然都是女人,也直叫她有些尴尬反感,浅浅吸了口气,常欢闭住呼吸,道:“恕民女大胆相问,民女并无进宫印象,怎会…怎会在太后您这处?”
太后晃晃下巴,轻声慢语道:“你原先在哪儿?”
“在倾城楼。”
“那就对了,”太后低笑,“方才我与你说的话你没听见?不就是萧倾城把你送来的么?”
常欢不敢表露急切情绪,也轻声缓道:“不知萧楼主为何要将我送到您这处来,是您召我么?”
食指抵上常欢额头推了一下:“哀家召你做甚?你的那些字啊画啊哀家可没有兴趣。”
常欢实在听不明白,微微蹙了眉头,太后瞧见,掩嘴笑道:“你不懂?哀家也不懂,他让哀家看着你便看着你喽,至于他为什么要看着你,哀家没有问,也不想知道,本来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