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,哀家倒也落得清净,若说这后宫无趣吧,那是真无趣,养花儿逗鸟儿的哀家不喜,做什么呢?只有自己找点乐子了。你可知道,楚丘国的张皇后可是哀家没进宫之前就认识的闺友,两国一交好啊,咱们又有机会见面了,便告诉她哀家在这宫里都做了些什么事情…呵呵,什么给瑾妃下了落胎药陷害陈妃啊,剥了李贵妃爱猫的皮挂在她殿门上啊,最有趣便是将燕嫔推到冰湖里去的那一次了,那个扑腾哟,哎,真是乐死哀家了…”
暖暖的手指不断在常欢脸上划来划去,不一会儿倏地又换成一样冰凉坚硬的物什。眼睛眯开了缝,模模糊糊的一张脸斜在左侧。
“张皇后可不喜欢这些,她听了直说哀家无趣呢,她说要送我个更好玩儿的东西,小丫头猜猜,她送了哀家什么呀?”
“不…不知道。”常欢昏沉答道,那一口一个哀家已让她明白身边人是谁,从那屋中被拎出后的记忆完全消失了,被打了?被下药了?竟一点也不记得。
熏鼻香味扑面,温热气息喷在面上,常欢直想后缩脖子,口中呐然道:“给太后…太后请安。”
“嗯。乖!”冰凉物什又顺脸划了一下,“哀家说啊,你猜不出她送了个什么东西?”
“民女猜不…出。”常欢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