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,门“哐”的重重关上。
常欢在一边看得莫名其妙,扯扯蓝兮袖子道:“你舅舅好象哭了?”
蓝兮手指轻搓纸包,叹了口气:“长辈又怎会跟晚辈计较,一场旧梦,早该散了。”
常欢不懂,看着那纸包,疑惑道:“这又是什么?”
蓝兮望望她没有回答,只微笑道:“你在此处守着萧姑娘,我去云楼看看。”
常欢惊道:“不可!萧倾城恐在那处。”
蓝兮淡然:“在又如何,我与他无仇,他不会伤我,只是去瞧一瞧季凌云,你莫担心。”
蓝兮走后,常欢心神不宁,萧盈盈仍在昏睡中,谭傲也因体弱早已休息,蓝如意不知去了哪里,只有庞大夫还在忙碌不停。无人说话便一个人晃到了医馆后院亭廊处,倚着栏柱看了会儿月亮,草丛里有蝈蝈的叫声,夜已很深,她却毫无睡意。
萧倾城打伤了亲妹,不自责内疚反怪罪于季凌云,此一去云楼,定是顶着怒意,那人性子多变,心狠手辣,连妹妹也下得去手,外人就更勿论了,季凌云身子尚未大好,怎能经得起他教训?韩端也不知去了哪里,说进画院却一日一夜未见人影,若是他在云楼还好,若他不在…
师傅叫她不要担心,又怎能不担心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