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受过的冤枉受过的苦楚,皇帝一句拨反就一笔勾销了?不拨就不拨,若老爹在世恐也不会在乎这些虚名吧,不如送他一坛好酒来的实在。
见蓝兮沉默不语,张之庭又道:“不可操之过急,待我将旧案整出,寻个好时机再向皇上细细禀上,。”
“有劳丞相了。”
张之庭捻须沉吟,顿了半晌方道:“此事稍后我再与你说,兮儿,今日见得你来,本相汗颜,有一事着实说不出口,但又不得不向你明说。”
“丞相请讲。”
“咳…便是我那不听话的孙女..唉,”张之庭长吁短叹,“她又跑了。”
蓝兮常欢对看一眼,彼此都看出了笑意。
张之庭还在兀自内疚:“转眼已二十有六的年纪,传出去徒让人笑话我相府管教无方,从小习武,性子太过刚烈不羁,家事女红样样不通,一心…一心要与那绿林草莽交往,我…我实在愧对梦白,愧对茹心啊。”
常欢几乎要笑破了肚皮,跑得好!这张玉兰想必也是个性情中人,不愿受婚约束缚,大抵是有了心上人。
蓝兮依然彬彬有礼:“张小姐脾气甚爽。”
张之庭摇了摇头:“爽,就是这脾气害我成了悖约之人,锁也锁过,打也打过,油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