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,有烦闷之事也只会藏在心里,多年兄弟早知了他的脾气,问也不会说的,陪他喝了便是。”
“唔。”常欢点点头,无邪笑道“韩端有趣啊,居然还喝闷酒,瞧把这屋弄得全是酒味儿,可不好闻啊,得熏熏香才行。”说着左右打量屋子,“有香吗?季大哥,我帮你熏一支。”
季凌云不疑有他,指向柜子:“有明神香。”
常欢踱去,蓝兮立刻开口:“欢儿说的不错,季庄主可常去室外坐坐,对伤情恢复有好处的。”
季凌云点点头:“多谢蓝公子关心,待能行走时我便返回万州,不知你们几时回去?”
蓝兮微微一笑:“我与欢儿恐是不能与季庄主同行,在下接了倾城画院的师贴。”
季凌云一惊:“蓝公子要入倾城画院?”倏地转头看向常欢:“欢…常姑娘,你没与你师傅说…”
常欢背对着他,左手拿着火折子,右手拿着千绝香,正欲点上来个不露痕迹,忽闻他问话,忙又将香攥进手里,回头道:“与我师傅说什么?”
季凌云看看蓝兮,犹疑半晌道:“上次你被强行留在内务府,难道…不觉得萧倾城别有居心?”
常欢冲蓝兮挑挑眉,回过头去接着捻火折,蓝兮端茶抿了一口:“那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