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威胁要杀人,便一直不敢告诉爹,爹死后,他将娘绑在屋中十日,办妥所有事情便消失无踪。我娘报过官,喊过冤,却无头绪查找谭武春下落。她生下我后,靠帮人织补一直将我带到九岁,爹的十年忌日那天…她一句话也没留给我,就投河了。”
常欢面白唇青,已无话可说,季凌云倏地看了她一眼:“你可知我怎知道这些事?”
常欢僵硬摇头,听他冷笑道:“因为我那懦弱无能的娘将我托给了一个写字先生,临自尽前求他写了一封家仇长书,本是嘱他待我长大之后给我,岂知我娘刚死,那写字先生便连书带人将我扫地出门!”
他叹了口气:“少不更事,知晓真相便一心想要杀他报仇,无权无势满心仇恨的一个孩子,天下如此之大,你说我该怎么找他,怎么报仇?”
常欢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缩在桌角,不敢说话也不敢动。
季凌云仰头闭眼,咬牙道:“我…卖了我自己,却找错了买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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