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不记得?是你把我接回来的,我脖子怎会有这个你还问我?”
蓝兮愕然:“你……”
常欢根本不给他说话机会,立即又嘟嘴气道:“趁人家醉酒你就…哼!别以为我原谅你了,你为那玄月斥我两次,跟她总是不清不楚,若不是她识相自己走了,我今天非要她好看不可。”说着扬扬拳头,“也要你好看!”
质问未果,反被她倒打一耙,张冠李戴,莫名其妙将那人说成自己,蓝兮再也按捺不住愤怒,冷静抛到了一边,嫉恨如火般熊熊燃烧,大吼一声道:“放肆!”
常欢骇得一缩肩膀,惊怕地望着他:“师…师傅?”
蓝兮猛地向前一步,单手掐住她的胳膊恨道:“身为女子,在外饮醉已是大错,醉后失仪更是错上加错!是不是为师对你太过惯纵,才致你今时不遵操行,不守女德!”
常欢的脸“唰”地白了,“不守女德”四字如针刺耳,从师傅口中说出更是让她无法接受,平日自知性子有些散漫不拘,但自从明白自己心意后,大胆放纵的亲密就只与师傅一人,见他的表现,也知他对自己有情,彼此的拥抱亲吻都已熟悉,颈上吮痕更不是第一次出现,这不守女德又从何说起?
憋了半晌的气,常欢喃喃:“你在说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