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碰到了他,万不能出言不逊,不管他理或不理,先请求再说,若他作大狂妄…我再去试试。”
常欢摆手:“不用师傅教了,我会的。”
两人顺坡而下,绕过大片农田,进了这只有几户人家的小村庄,刚走过两座院房,迎面便走来一个六十上下的农夫,一身粗布短打,裤腿儿一只卷到膝盖,一只拖在脚踝,脚上一双破烂不堪的布鞋,底帮糊满了泥巴,花白胡须覆盖了嘴唇,一双牛眼直瞪瞪的盯着前方,肩上还扛着把锄头,不知是准备下地,还是刚从地里回来。
常欢上前作揖:“老人家您好,我想请问…”
一个揖没作到底,一句话没说完整,那老头瞪着牛眼看都没看她,径直从她身边走过。
“哎!老人家!老人家!”常欢跟在身后叫唤了两声,老头似没听到,继续往前走。
常欢叹了口气,对韩端道:“原是个聋子。”韩端赞同的点点头。
“唰”老头脚步一搓停住,锄头方向一转,身子抹过来,瓮声道:“你说谁是聋子?”
常欢瞠目结舌,“呃”了半天,忙跑上去再作揖:“对不起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说您,我只是想问个人而已。”
抬头一瞧,老头表情怪异,眼睛瞪得老大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