症也并非头次见到,但如他这般立时发作的倒真是第一次,无奈老夫医术浅薄,心有余而力不足啊。”
韩端道:“在下绝无此意,只想知道是否还有他法救治。”
老大夫摇头:“天下能人异士甚多,谁敢断言有或没有,若你们能寻到可医他之人,老夫自然替你们高兴。”
话已说的明白,他是无能为力了,天大地大,那所谓的能人异士,又能到哪里寻迹?常欢抚了抚哥哥冰凉的手,心也随之冰凉透顶。
待老大夫走后,常欢道:“能不能换一家医馆试试?”
韩端低道:“这位庞先生是京城最知名的大夫,其弟子也做了御医。若他都无法,只怕……”
常欢哼笑一声,将哥哥的手捂在手心里,“只怕必死了是么?你瞧瞧他的样子,吊息!这与死又有何差别!”
韩端不语,默默站在她身后,看她趴在谭傲耳边道:“哥,你一定撑住,我会替你找更好的大夫,我会完成你的心愿……要撑住啊哥。”
谭傲无知无觉的躺着,除了胸口极微弱的起伏外,再无半点生气,他有没有听见妹妹说的话都不重要了,因为常欢,她其实是在说给自己听!
常欢拿出了二百两银票,庞大夫只坚持收了二十两。再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