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机,自己无能为力。她唇泛浅浅讽笑,嘶道:“因为你…不是男人!”
萧倾城并不恼怒,在她脸上摸来掐去一番,笑道:“我是不是男人,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了,”说着猛地撤了手,从怀里掏出帕子用力擦了擦,将帕子向地上一扔,倏地狠了语气:“女人全是秽物!全是脏东西!脱光了送到床上我也不会碰的!”
常欢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直白的话,少年在康州摆摊时,就听过许多市井无赖口出类似言语,那时只觉污耳,此时却觉污心。缓缓揉着脖子,常欢似笑非笑:“女子污秽,男子干净,只怕别人…不会觉得你干净,只怕别的男子…也不会想让你碰!”面对这样一个荒唐的人,常欢也说起荒唐的话来。
萧倾城唇边笑容凝固,阴沉道:“是么?你又怎知别人不想?”
常欢别开眼睛,哑声道:“我不知别人想不想,只知我师傅…绝不会想!”
萧倾城狞笑起来:“好徒弟啊好徒弟,那你就慢慢等着瞧吧。”
常欢倏地厉目向他,“你…想用卑鄙手段迫人就范?”
萧倾城不置可否,眼睛一闪一闪地望着常欢。
常欢心中寒意阵阵,那人虽覆面具,唇边表情却如成竹在胸,他究竟想怎样对待师傅,若他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