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,叹气道:“都在为你着急,尤其是韩端,他也到了京城了。”
季凌云睫毛一抖,放在被外的手也随着颤抖起来,“他来做什么?”
“当然是找你,为了找你他还…”常欢欲言又止。
季凌云猛地抬起头来,“他怎么了?”
常欢蹙眉道:“你见了他自己问吧,他人现就在云楼里。”
两人默然一阵,常欢又道:“季大哥,你是否一直住在对面楼里?”
“是。”
常欢哀叹:“我和师傅也一直住这里,进进出出那么多次,怎也想不到你就在不远处。”
季凌云垂头不语,常欢看着他消瘦的脸颊,憔悴的神色,说几句话就要喘上一阵,心里不禁难过,“你这样瘦,这些日子定是受了苦了。”
“没有!”季凌云回答的快且坚定,倒把常欢吓了一跳,“我没受苦,只是欠了人家的东西,心里内疚吃不下饭而已。”
“欠…欠了什么?”常欢想不通,若是欠了银子,他大可不必被关这许多日,家财万贯,只管还了就是。若不是银子,那会欠了何物能使人寻到万州将他掳走?
季凌云不答反问:“我走后,你们有没有报官?”
“没,我预备去报,可韩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