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?”常欢汇报情况
萧盈盈大喝一声:“先把他救出来!”
“门打不开,锁住了。”
美人黛眉轻挑:“连霜,你听到了?拿钥匙来。”
连霜面色真的冷如寒霜,她默了半晌道:“小姐,我劝你最好别这么做。”
“轮不到你来教训我!”美人已不知把自己刮了几道血口,脖子上一片鲜血淋漓,怒声道:“我做了事我自己承担,如果你不放人,你信不信我有办法叫他杀了你!”
连霜恨喘几口粗气,还是掏出钥匙递给了常欢。
常欢在楼里被熏得头脑发晕,忙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,再屏住呼吸奔上楼去,三两下除了锁,一推门,猛地一股更浓烈的香气带风而来,犹如麝香般刺鼻,直将她熏退了几步。捂住鼻子皱眉眯眼直冲进去,跳过地上的大软垫,拨开紫色长纱,冲到窄小的窗户下,常欢突然顿了脚步。
那里躺着一个人,躺着一个男人,躺着一个没穿衣服的男人。那男人是…韩端。
他长发散乱,光着身子,眼睛半睁半闭,仰面躺在冰凉的地上,腿间之物直挺挺的立着,手脚被缚,皮肤在小窗口的亮光下泛着幽幽的光,微微抽搐着身子,喉咙里发出低吟。
常欢惊诧万分,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