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回转头来:“欢儿?”
常欢站在原地,将脸藏在画卷后面,半晌闷声说了一句:“师傅…你有什么是我不该关心的?”
蓝兮心头一滞,她还在执着此事,这该如何回答?一时间烦恼丛生,他索性背过身去继续前行,边走边淡道:“我的私事。”
身后“啪”的一声,蓝兮愕然回头,见常欢愣怔地望着他,眼中伤痛毫不掩饰的流露,手中画卷和木盒跌落,盒盖摔了开来,银票散了一地,阵风吹过,有几张被刮出了老远。
她说话的声音很轻:“你的私事…我不能…关心…”
像是疑问,像是自语,又像是不可置信。仿佛被抽离了魂儿,木然的重复了两遍。
蓝兮终于有些慌乱了,他想不出此刻还能说些什么,突然觉得面前的姑娘变得有些陌生,单绝上的日日相处,她爬上自己的膝头,蜷在自己的怀抱,俯在自己的肩背,她的眼神,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,她的笑声,单纯的像千山早春的清风。这不过才下山几日,丫头为何变了?她的眼睛,为何看不到底了?心很不平静,仿佛被缠绕上了一团麻,混乱不堪。
蓝兮默默转身,拣起银票码好重新放回盒子,拾起画卷拉起常欢的手,“走吧。”
常欢没抗拒,任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