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告丰都山的情况,我们丰都山见。’’谢必安刚说完就被拉进了地下,树林中只留下老马和毛叔对视,然后说:‘‘说的那么容易,收了钱不办事的家伙,早知道请你吃砖头了,砸的你扔金抛银。’’说完对着地面一阵鄙视。
第二天一早我在教学楼顶端醒了过来,觉得是时候找老马问问我现在的情况了。
于是拨通阿双的电话说:‘‘阿双啊,马叔在吗?’’经历过一些事,我也变得礼貌了许多,毕竟是人家救了我。
我这是第一次给女孩子打电话,那边的阿双温柔的声音听的我心里舒服到了极点:‘‘我爸出去了,估计要等一会儿才来,要不你先过来吧。’’阿双说完告诉我她家的地址,好在不远,坐公交一会儿就到。
路上也不知道卖什么礼物,都说现在送花礼品什么的都太土,因为确实没什么卖,就掂了两箱脑白金赶来了。
老马不愧为大学老师,就连住的地方也是市中心最贵的一片地,让我这个农村小伙大开了眼界。
老马家在十几楼,明明坐电梯很快,却每个电梯都是爆满,没办法哥就爬楼梯,如今我的体质与以前不同了,在没有人走的楼道中使用特异功能一会儿就跑到了老马家门口。
我按响了老马家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