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懂为什么甘宁这么注意东西的外表。上次也是,说什么「怕妳的衣服脏」,当时止血都来不及了,哪还能顾及到衣服脏不脏?
「可是我舍不得。」甘宁笑笑着说,顺手接过一旁下人递上来的白巾擦身子。
「随你吧!」秋月不以为然的道。「那帕子还我。」
「不要。」甘宁摇头。
「为什么?」
「哪有送人的东西又要收回的道理。」甘宁说得理直气壮。
「我哪有送你?」秋月一愣,「我只是借你擦汗而已。」
「到我手上就是送我了。」甘宁无赖的说道。
秋月叫道:「你土匪啊?」她从没听过这等理论。
「我本来就是土匪出身的,大家以前都叫我锦帆贼。」甘宁回答得理所当然,「妳现在才知道吗?」
听到这句话,秋月登时语塞。
好好好好……样的!早知道她就不来看这个死东吴人了!她应该要猜到,每次遇上他,总没好事发生。
甘宁故意不理会秋月气得快内伤的表情,他只是凑近她身边,问道:「妳是特地来看我的吗?」
斜瞪着一脸傻笑表情的他,秋月没好气的说道:「要不然呢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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