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故作惊讶,拉了拉向晚的手臂。
向晚顺着许可可指的方向看过去,整个人突然就怔住了。
江湛。
她来学校四个多月了,也跟江湛分开了四个多月的时间。四个月没见,可他却无处不在。
两人对望着,谁都没说话。
江湛率先回过神来,快步走过去,三条狗看见主人,汪汪汪地叫个不停,拼了命地挣扎。许可可牵不住,手一松,它们就飞奔过去,跳起来往江湛腿上扒。
“晚晚。”江湛终于走到向晚面前,伸出一只右手,微微颤抖着,想摸摸向晚的脸,却又不敢轻易触碰。
向晚抿了抿唇,心里空蒙蒙的。
“晚晚,你好吗?”江湛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一步,贴向晚很近。
向晚咬着嘴唇,目光呆滞地看着他,整个人都是僵硬的。
江湛心口泛起尖锐的疼,手一伸,将她整个人松松地抱在怀里,感受到她的肚子抵着他的踏实感,一瞬间湿了眼眶。
他每个月都来看她,只是每一次都没有露面,在她窗外站上一会儿,默默地看上一眼,再悄无声息地离去。
当初他无视她的爱,令她受尽苦楚,现在轮到他百转千回,尝尽各种滋味了。
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