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去看看,却怕极了她冰冷无温的眼神,她每一次拒绝他,都好像是在拿刀子割他的肉,痛彻心扉。
这种濒临失去的恐慌越发强烈,折磨得他寝食难安。
人呐!总是要到失去之后,才能懂得珍惜,可又有多少人,能够真正失而复得?
江湛苦涩地笑了笑,将炖好的鸡汤盛出来,放了几块鸡腿肉进去,拿了勺子筷子,端过去敲卧室的门。
向晚假装没听见,但江湛特别有耐心,她不开门,他就一直敲。
“晚晚,开下门好吗?我炖了鸡汤,你喝一点再休息好不好?”
向晚不胜其烦,深吸一口气,一把拉开房门,扒着门口不让江湛进,冷眉冷眼地斜睨他。
“你烦不烦?怎么跟狗皮膏药似的?”
江湛脸一热,有些难堪。这些年来,只有对他阿谀奉承的,还没有人对他这般冷嘲热讽过。
他尴尬地笑了笑:“晚晚,我炖了鸡汤。”
向晚皱着眉头扫了一眼,冷笑道:“江湛,那天逼着我打胎的人不是你,对吧?”
江湛越发难堪,抿唇不语。
向晚懒得跟他多烦,手一伸:“拿来吧。”
江湛眼睛一亮,语气忍不住雀跃起来:“小心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