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些后怕,小时候他们俩经常打架,动起手来也毫不含糊,她经常骑他身上对他又抓又挠,最后都是被他制服,有时候把他惹急了,他也还手,最后弄得两败俱伤,他身上被她抓破,头发被她揪得乱七八糟,她也好不到哪去,从胳膊到腿都是淤青,那是被他捏的,他不打人,他就是在制服她的过程中,难免会留下点痕迹。现在,他这么高,这么有劲儿,她真是不想活了,她真是不要命了,她根本治不住他,她完了,她彻底完了。
乔睿东拎着那支此刻更像凶器的笔,从床上坐起来,今天不治治她,怕是她以后还要造反了。
他走到她旁边儿,两手啪啪两下支在她两边,把她围个严实,“一直破笔,有这么大魅力,让你折腾这么起劲儿!还拿枕头砸我?你就这么恨我,嗯?”
她吞口唾沫,“我,我哪知道那玩意儿那么沉啊?”
她心虚,脑袋拧一边儿,又不知死活地嘟囔一句,“再说,谁叫你先气我的?”
“还跟我嘴硬!”
“乔睿东!!”她实在是讨厌自己总这么被他拿住,她要反抗,誓死反抗,“你不用吓唬我!我可不怕你!”
“不怕我你躲这么远干吗?再来砸我啊!我给你机会,你尽情砸!一会儿别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