稿纸微微凸起,触在她的手指上。
在他杳无音讯的五年后,如此平常的某一个周四,赴约前她按照惯例,喝了杯热水,换上职业套装,对镜子里的自己微笑,只不过不到4小时的时间内,十分钟,他就近得只剩一张桌子的距离。
十分钟。
这么多年,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的飞,与素不相识的人准时会面,比和朋友情人父母约会还要准时,没想到这里面会有她与乔睿东那短暂的十分钟。
谁都没有迟到,他甚至还坐在那里“已经在等”她。
筱安悲惨地发现,他们的距离早已越来越远,今天,更被人为地拉得更远。
筱安捏着高脚杯陷在沙发里,那些泛了黄的陈年旧事如光似影,伴着窗外闪烁的霓虹纷至沓来。(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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