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:“从一开始,只是怀疑,你不是她,可你的身体的确是她的。”
阿福这次不乱动了,乖乖缩在他怀里听。
“可越到后来,你做出越多不同寻常的事,是她绝不可能能做出来的,比如...医术。”贺荆山对阿福,有着前所未有的温柔耐心,细细地给她讲。
“所以你就猜出来了?”阿福悻悻,原来他是真的知道啊。
贺荆山点了点头,深深看着她:“你刚才说的话,曾经有另一个女人也对我说过。”
“什么女人?”阿福嗖地打起精神,耳朵竖得像天线,身板都坐直了,虎视眈眈。
“窦贵妃,窦宓。”贺荆山缓缓念出这个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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