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厌恶,只要想到,就没有几分好心情。
“这宫宴如今去了也没什么意思。”想到再去宫宴,又要面对那些尔虞我诈,再也没有阮氏她们那样坚定不移和她站在一起的人,她就不想过去。
“那就抱病。”贺荆山放下了手中所忙的事,直接回过头来看着阿福。
他这么干脆,倒叫阿福愣了愣。
她当然不想去,但也是知道这样的宫宴最好还是非去不可,才有此感言,但这个男人是不是宠她过了头了,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,直接让她抱病不要去,还是这么认真的神色。
阿福眨了眨眼,看着他:“那倒也不必。”
真的,大可不必。
她就是发发牢骚,奈何男人要把她宠上天啊。
偏贺荆山还一脸认真:“不想去就不去,你不必考虑太多。”
她能不多考虑嘛,看看那些个勋爵贵女们,一个个肚子里有万千个心眼,自己缺席,指不定他们一个个的在后面怎么想呢。
最重要的是,到时候他们来一句,原来神医也会生病,指不定又要问东问西,生出多少是非。
阿福想完才想到,还真是贺荆山说的这样,自己考虑的太多。
一点也不像从前那个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