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小孩叫赵阿福婶婶,严院使心道果然,这赵阿福就是假公济私,道貌岸然地指责自己,其实还不是因为这孩子和她沾亲带故。
若非如此,她会为了一个小孩就得罪自己?
严院使边想着,手背在了身后,冷眼看着。
阿福摸了摸三宝的小脸:“三宝,你是男孩子对不对。”
三宝还不知道婶婶要做什么,却知道,大宝哥哥说,一定要听婶婶的话,他把注意力从周围所有人身上转到阿福身上,认真点点头:“男孩子,要勇敢!”
这是哥哥说哒。
阿福笑了笑,又揉揉他的脑袋:“那一会婶婶要给你打针,会有一点点疼,三宝可不能哭哦。”
三宝不知道什么是打针,听到疼倒是缩了缩脖子,可是又要听婶婶的话,还是乖乖点点头。
一旁忍冬把注射剂和注射器拿了过来,上面长长的针头也是玻璃针头,比钢针还要粗一些,看起来却锐利无比。
严院使对眼前的一切感到十分陌生,又异常荒谬,这个女人是要拿着这个器具来扎小孩?
方才还一副道貌岸然保护孩子的样子,现在就要拿着这利器伤害孩子!
严院使快要冷笑出声,眼看着刚才那孩子的眼神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