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能参加永安侯府的婚宴!
他面色愤愤:“就算如此,那侯府竟然敢劫狱,我看是早有谋逆之心,是叛党无疑!指不定早与番邦人士勾结,如今见出事就想跑,幸好偷鸡不成蚀把米!”
阿福又上前一步,这次嘴角微笑讽刺:“看来阁下是对牢中的事一清二楚,那我也敢说,我与我家夫君对永安侯一清二楚,他绝不可能做出伤害三公主、又谋逆之事!这天底下谁谋逆,永安侯都不会谋逆!”
一个女人,在这里如此笃定地说话,双眸明亮而坚定,每一句话都掷地有声,愈发显得与她对话诽谤他人的人可耻可恶。
渐渐有人认出,这个女人身旁的人正是贺家的后代武安侯贺荆山,于是也认出了她的身份。
这不就是那位有着太医身份的侯夫人么?
原来她是这般模样。
那人见势不对,还想反驳,下一秒却听贺荆山正对着他开口:“看来阁下对大理寺卿与刑部尚书连夜定下的案子十分不满,我看不如跟本侯进去与江尚书商讨商讨。”
男人的话虽然没有阿福的生意那么高昂,却也不容置疑,字字的重量犹如刀刃在心头碾压而过。
这人本仗着自己后头的人是官家才敢那么横,这会对上贺荆山,却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