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氏平日对这个病秧子小儿子也不冷不淡的,只当没有他这个人。她怀这个儿子的时候,就频频出一些麻烦事,后来去请卦,卦上也说这个孩子不吉利。
所以白氏自怀着苏云遮开始就郁郁寡欢,生下来的孩子也先天有疾,她更加确信这个孩子不吉利,是来讨债的说法,对他平日里做到不闻不问,已经是她最大的宽容。
白氏将两个儿子的话都听得清清楚楚,可偏要装作没听到小儿子的话,对着大儿子微微一笑:“没事。”
说罢,她便故作贤妻良母般的,盈盈笑道:“阳儿少喝些酒,喝酒伤身,老爷你也是。”
苏太师回头看一眼白氏,不以为然:“男子汉出门在外,其他人都在喝酒,你要让他输人一头,跟云遮一样丢人败兴么?”
苏阳听到父亲的话,洋洋得意,他就是爱酒,也得他这样健健康康的身体才能喝,弟弟就是个废物,这辈子根本就帮不上自己什么忙,以后还得自己养他到死。苏阳早就想好了,等将来必须分家,他才不要养这个药罐子,总不能让他向自己讨债。
被说了一通,白氏不敢反驳,只勉强扯出笑容:“阳儿怎么会输了别人,他是顶好的。”
苏太师可不喜女人对自己的日子指手画脚,他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