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声便是冷嘲,但他只是静静等待,片刻之后,李承宴果然挥挥手:“让他好好的查,若是查不出,就查到查得出为止。”
他声线极冷,显然,若是那什么玄虚医者查不出来,就别想还能继续安分过日子。
李承宴不会跟任何人讲道理。
宋淮应了声,片刻后,与孔狄一起出了东宫。
孔狄曾经在宁古塔时,便十分看好宋淮的未来,因此与他有几分交情,还答应帮他照拂宋府,这其中自然也有对宋府这二字的好感的缘故。
不得不说,宋飞白就是个惹祸精,虽说这次锦帛一事官家没有怪罪,但怪罪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。但因是过了两日又出现了雷劈字,暂时人们也就忘了那当时扯着锦帛大声嚷嚷的宋二少。
“宋大人。”孔狄一笑,“平日里还是对二少多加管教的好,以免酿出更大的祸端。”
宋淮听人提起宋飞白,素来冷淡的脸上难得显出一抹深色。
“多谢孔大人提醒。”他是该好好管教飞白了。
先前在宁古塔时,他忙于读书,忙于考取功名,便疏忽了对弟弟的管束,如今他是宋府当家做主的人,必须把弟弟掰回正轨。
很快,孔狄看着宋淮那出尘的背影远去,又微微困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