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福背后起了一阵鸡皮疙瘩,殿内几人也随她的视线看来,各个呆住。
“这...这是!”万宝公公先前忍耐着臭味没有捂鼻子,这会却惊讶到捂嘴。
阿福抽了抽嘴角,如果可以她都不想张嘴。
“这是陛下腹中的毒虫,应是药起作用了陛下,就看接下来几日还有没有余下的毒虫排出。”
李乾刚抬起头,看清那地上的东西,又是一阵吐。
一边的小翠竹面色惶恐,显然对于这眼前恐怖的一幕不知所措,要留下心理阴影。
阿福也毛骨悚然的,这宫中人的手段可真是狠,不光狠,还恶心。
她捏紧衣袖,看向太子。
然而此时此刻的太子竟神色如常,波澜不惊的眼睛仿若深潭古井,看得人不由心中一怵,得不得警惕这个人,到底是有多么深沉。
阿福看着他,不由自主握紧拳头。
她看不明白。
不是看不明白皇帝的病,而是看不明白太子这个人。
很快温水送来,李乾漱完口,整个人都有几分苍白颓靡,一手无力地搭在床上,好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回,然而他分明是活过来了。
“赵女医,你再去熬一碗药来,让朕赶紧把这些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