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答得随意,“长安街上的。”
阿福又吃了个,再喂他一个,才说道:“荆山,我怎么感觉,太子压根没打算让我出宫呀?”
贺荆山不太爱吃这类糕点,腻味得很,一口吃完喝了口桌子上的凉水。
研出来的墨汁均匀剔透,泛着光泽,听阿福这么说,他目光闪了闪,“何以见得?”
“他方才说,什么时候我把典籍想出来什么时候才能走,可是,那本典籍是我忽悠他的,就是我七零八碎看的一些书而已。”
阿福说着说着,有点心虚。
不过幸好她在清水镇的时候,没少看书,贺荆山不会怀疑。
“没事,你尽快把官家病治好,治好我就直接带你走。”贺荆山看着阿福,看到她依旧惶恐的小眼神,语气顿了顿,转而一笑整只手揉了揉她的脸,“光明正大地带你走。”
“真的?”阿福扒拉开他的手,一会脸都给自己揉扁了。
男人简直就是不知轻重,他那是打过老虎的手,能用来搓脸么。
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?”男人放下另一只手中的墨条,直起了身子。
“那就好,我当然相信你,嘿嘿。”阿福抱着他的脸亲亲,“咦,你的胡子呢?”
他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