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福家里当初虽说只有忍冬和半夏两个丫头,甚至对她们跟亲人一般好,但忍冬和半夏也从未像眼前这位这般放肆。
朱妈妈丝毫没有居于人下的自觉,反而仗着一丁点能拿捏主子的由头,在这为非作福,本末倒置。
这会被阿福数出条条罪名,朱妈妈心里非但没有害怕,还斜眼看起这位狐媚子样貌的女人来。
她挺起胸脯,丝毫不惧,“瞧姑娘这说的是什么话,不知道的还以为奴才是真罪大恶极应该被砍了脑袋呢。奴才虽然不知姑娘是什么身份,但奴才只听自家主子的令,前来询问有何不妥?”
阿福虽说不习惯支使奴才,却也知道,哪有这样的奴才,她就差当面指责自己多管闲事了呗。
这院里其他护院一时间还真不上前,也各个不把这主子当回事,反而向着一个奴才,也是忘本这院里的主人到底是谁。
阿福嘴角划过一丝冷笑,状似娇憨的看向宋淮,脆生生的告状,“原来你们燕京的奴才就是这么个规矩呀,居然能对客人蛮横顶撞,这满院的奴才竟然没一个能支使的动,宋公子,你不发卖了出去,还等着过年吗?”
告状嘛,谁还不会似的。
来呀,掰头啊。
这下除了朱妈妈以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