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渝州军看起来还不错,阿福虽然不太清楚大齐的过往,但还是除为自己以外第一次见整个清水镇的人这么团结热情。
阿福撑着脑袋看,熟不知身后几个男人看着渝州军的神色颇为深沉,就连往日最跳脱的佟瑜都一声不吭,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渝州军。
整条队伍行过,步伐一丝不苟,显然训练有素。
阿福一直看着他们长长的队伍尾巴都消失在路的尽头,朝着小矿山的方向而去,才收回目光。
“有军队过来驻扎,我们就不用担心那番邦人敢来犯了。”阿福撑着下巴转头。
如今的宁古塔岌岌可危,若番邦人打进来,恐怕是如入无人之境!
贺荆山目光垂落,眼底漆黑:“嗯。”
一个垂眸,他掩下万千思绪,搁在窗框上孔武有力的手指收回,衣袖毅然。
那是,渝州军,也是,贺家军。
男人喉间须臾嘶哑,三代功名尘与土,八千里路云和月。
他眼前依稀浮现出一个男人的身影,踩着湿润的血色黄沙,从伏尸满地的战场上归来,却又被他走向的人,用大刀斩断头颅,血色喷洒漫天。
贺荆山的胸脯剧烈又急促起伏那么短短一秒,一只软绵绵的手搭在他臂弯